嗜寵成婚︰的盛世奪愛 第二章 這是對她的報復! 免費試讀
盛囂一言不發,將車子開得飛快。從後視鏡能看到車後座上的小女人幾乎已經崩潰了,可盛囂惡意地想—懷念盛章,她配嗎?顧繡分明就是人盡可夫,只怪她一開始裝的太好,太像一只嬌弱無辜的小兔子,騙過了所有的人。
車子開到了盛家老宅之後,盛囂一個急剎車,把車子停到了大宅的門口,冰冷地對守在門口的管家王叔說︰“看住她了。她想死,不準!我要她活著,為大哥守孝,我要她贖罪!”
管家王叔的眼中也閃過一絲快意,卻又緊接著被痛色淹沒。
“是,盛總。”
顧繡根本不知道,自己的臥室已經被監視起來了,而自己也即將面臨被軟禁的處境。現在她單薄的背脊正輕輕顫抖著,蒼白的小臉上眼楮緊緊地閉著。
顧繡心亂如麻,這時候房門卻忽然被敲響了。顧繡有些受驚地猛然抬起了眼楮,眼楮里面滿是驚惶。
房門不是已經從外面被王叔他們反鎖了嗎…不多時,又傳來鎖被打開的聲音,四十多歲的管家王叔端著一杯冷水走了進來,將冷水放到了桌子上,臉上帶著一絲不苟的表情,微微躬身︰“大少夫人,以後你的活動範圍只限于這間臥室。離開臥室的話,需要兩名女僕陪同,並且不允許離開盛家大宅。這是盛總的吩咐,盛總吩咐我來告訴你一聲,請做好準備。”
原本盛家兩兄弟一個是大盛總,一個是小盛總。因為是雙胞胎的緣故,還常常有人將盛章和盛囂他們兩個搞混,但今後不會了…
因為只有一個盛總了。
顧繡驚惶的抬眼看著王叔,咬了咬嘴唇︰“盛總要軟禁我,是嗎…”
王叔依舊保持著禮儀︰“您可以這麼認為。”
顧繡低下了頭,又很快抬了起來,出乎王叔的意料,顧繡沒有瘋狂地大吼大叫,也沒有直接崩潰。她的小臉慘白,卻小心翼翼地問王叔︰“那我能去他的葬禮嗎?”
一提到盛章,王叔的心里就一陣抽痛,他冷淡地看著顧繡︰“對不起,您不被允許出席葬禮。”
顧繡的眉尖痛苦地蹙了蹙,她將自己的臉埋在了手中,嘶啞地說︰“王叔,我真的沒有…”
她抬起臉來,痛苦萬分地看著王叔,看著王叔眼楮里面的厭惡,低聲地說︰“王叔,你也覺得那些照片是真的嗎?我一直在盛家老宅,根本沒有出去過啊!我跟小盛總解釋,可他不信…我真的沒有背叛過,我根本不知道那些照片從哪里來的…”
王叔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,依舊保持著完美的禮儀,嘴里面吐出來的話卻是冷冰冰的︰“就算是婚前失儀,若是稍微有些自尊的世家小姐,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。我先告退了,您如果有什麼事情,按這個鈴鐺就可以。”
王叔留下了一個按鈴在桌子上,轉身離開之前,又看了顧繡一眼,警告地說︰“您最好不要嘗試逃跑或者自殺。一是盛總不會允許您離開老宅,也不會允許您自殺;二也是因為這件房間里能夠傷害到人體的東西已經被排除完畢,您如果想尋求的痛苦,大可不必耗費精神。”
“呵…”顧繡恍恍惚惚地勾了勾唇角,安安靜靜地在素白色的大床上坐著,乖巧的好像一只洋娃娃︰“逃…我不會逃的。”
“這樣就好。”王叔微微一笑,轉身出了房間,又是“ 噠”一聲,將臥室的門重新鎖了起來…
就算是逃,能逃去哪里呢?
顧繡頭痛欲裂。可閉上眼楮之後,竟然仿佛又看見了盛囂那張暴怒的、卻跟盛章極為相像的臉容…
“啊…”顧繡輕呼了一聲。猛地下了床,打開了臥室里淋浴間的花灑,拼命地沖刷著自己的身體。
就算身體不純潔了,可她沒有做過那些事情,就是沒有。她的心一直都是干淨的。
顧繡跟盛章結婚一個月,就算這個男人對她的佔有欲極強,可盛章並沒有真正踫過顧繡。他抱著她做了很多事情,可沒到最後關頭,都咬牙忍住了,並不曾真正佔有過她。
“下個月10號你滿二十歲的時候,我希望你到那個時候,把自己和心一同交給我,好嗎?”
溫溫柔柔笑著的男人對她這麼說著,可轉瞬間,就又換了一種氣勢,極度相似的臉龐,望著她的眼楮卻是凌厲含怒的,開口說︰“顧繡,是你害死了他。”
盛囂的臉如同夢魘一般,在顧繡的眼前浮現。這是個惡魔,是個決定將一切報復都加諸于她身上的惡魔…
半夜三點半的時候,顧繡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。
她掙扎著起身,腿腳酸軟,腰腹處疼的像是一樣,門鎖被打開之後,王叔面色晦澀,身後跟著一個挽著高高的發髻,看上去一絲不苟、提著藥箱的女醫生,平靜地對顧繡說︰“盛總派人來給您檢查身體。會很快。”
顧繡咬了咬嘴唇,盛囂這是要干什麼?檢查她到底有沒有跟別人苟且過?可明明是盛囂剛才…
王叔說︰“我讓柳媽上來看護。”就轉身出了房間,沒多久,一個身材圓潤的中年婦女接替了王叔的位置,走了進來。
柳媽是王叔的老婆,也是在盛家老宅里干活幾十年的老人了,柳媽繃著臉,對醫生點了點頭,又轉向了顧繡,說︰“少夫人,請你躺到床上去。夜也深了,不會很久。”
顧繡僵硬地站在地上,看著柳媽,聲音發澀︰“檢查什麼?”
柳媽沒什麼表情︰“李醫生…”
李醫生放下了手里的藥箱,淡淡地說︰“是這樣的。盛總對少夫人的婚前體檢報告提出了質疑,您在之前做婚前檢查的時候應該是出現了些紕漏,我是雲城醫院的醫生。這一次不會出現什麼誤會了。”
顧繡勾了勾唇角︰“誤會,呵…盛總難道不知道我當初就是在雲城醫院做的體檢?”
這分明就是盛囂對她的羞辱。可她的處子身是剛被盛囂奪去的!